當夏里遜福宣布:最佳導演是波蘭斯基(Roman Polanski)時,我看到馬田‧史高西斯是第一個站起致敬,因為根本不是有「既生瑜,何生亮」之嘆,而是高下立判!
〈鋼琴戰曲〉是描述波蘭鋼琴家華迪沙‧薜菲曼(Wladyslaw Szpilman)的心路歷程,由才情橫溢到逃避戰亂、再遭劫於漫天風火、再折返國家電台,完成了被德軍中斷了六年之久的蕭邦(升C小調夜曲)的演奏。這一番人生的體會,真的是死去活來,出死入生!
有趣的是,Wladyslaw從未和兒子談及戰亂的殘酷,兒子直到近年才發現父親的回憶錄手本,看到一幕幕震人心弦的逃亡過程,才知道父親曾經歷於千山萬水,回頭已是百年身!
有一幕,也是最情深意重的一幕、亦是最餘音嬝嬝的一幕!
當Wladyslaw逃避德軍的追捕,已到筋疲力竭的時候,遇到一個德國軍官(Wilm Hosenfield),這位軍官和一般愚忠的軍人不同;情操甚高,亦明白事非黑白。Hosenfield非常反對納粹罪行,譴責同胞盲目主戰、教會坐視、中產階級不理世情、知識界不作一點良心反省,他深深感受到德國再如此下去,整個民族都會受不住歷史的批判。當Wladyslaw遇上了Hosenfield,竟然可以逃出生天,只因為Honsenfield有良知,亦願意反省。
一個人的良知原來這麼重要!一個人的良知就如此救了一個奇才!
在羅馬書二章十五節講到良知:「這是顯出律法的功用刻在他們心,他們是非之心(即良知)同作見證,並且他們的思念互相較量,或以為是,或以為非」(羅二15)這論到人與禽獸不同,我們有批判能力和有是非之心,我們的思想、感情和意志都有良知作引導。但當人在戰爭中、鬥毆中、仇恨中、怨懟中,我們的良知都不知飛往哪裡去,甚至一去不返!
良知理應是神在創造人類中就已擺放在我們的心,那在邏輯上我們都有良知,但為何有些人真的如此涼薄,竟然可以泯滅良知?
電影中,我們看到人會因為自己的私慾而埋沒良知。尤其在戰亂中,人的良知就更容易逃之夭夭。
德國雖然出了一個魔頭~希特拉,但德國也是做神學反省最出色的一個國家。這個國家出了潘霍華(Dietrich Bonhoeffer 1906-1945),令世界的基督徒都懂得反省戰爭的禍害。潘就曾說過:「我要為國家戰敗而祈禱,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償還德國加諸他國的痛苦。」時為一九四一年。之後的莫特曼(Jurgen Moltmann1926- )曾經參軍、曾經成為戰俘,在被囚時,莫反省出一個思念:「今日,對我德國人來說,基督是誰?」進而再深化了一個問題,在當前的苦境,不談論上帝還能談論甚麼呢?
兩位先賢都在戰爭中做了一個深刻的神學反省。今天,活在香港的當下,我們作為香港的基督徒,對近日香港發生的事情、對世界的急劇轉變,有沒有一些神學反省?還是令這些現象長埋地土?還是我們仍還沈醉於那些詩歌敬拜模式?功利主義的成功神學?魅力領袖的吹捧?還是拿出我們的良知去對應世界?去作反省?任憑尊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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