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人以漢字「野菜」稱蔬菜,香港有數之不盡的日式餐廳、拉麵店等等,所以大多數人都知道餐牌上寫的「野菜」就是一般的蔬菜。
不過到了台灣和大陸,野菜就不是一般的蔬菜,按字面解釋就是野生的、野外的可以食用的植物。我到台灣旅行就很喜歡嚐嚐各種野菜,有水邊採的、有山上採來的,常見的如山蘇、蕨菜、野莧菜、過貓、明日葉等等,吃過喜歡或不喜歡,記住它的名字樣子,下次就知所選擇了。
有些野菜不那麼「野」,只是並非日常會有供應的,比如龍鬚菜,樣子可漂亮了,原來是合掌瓜(又稱佛手瓜)的嫩葉,又如香椿芽,是香椿樹的嫩葉。我在香港的菜攤也買到過益母草。有些野菜因為很受歡迎,也有農民專門去種植的,例如馬蘭頭、薺菜等。
野菜的文化源流很長,比如伯夷、叔齊「採薇而食」,見於史記;張翰「蒓鱸之思」,傳誦後世。孔老夫子叫人讀詩,除了甚麼「興、觀、羣、怨」的好處之外,最起碼可以「多識鳥獸草目之名」。這倒是真的。《詩經》中的草木名稱真多,有些太漂亮,比如蒹葭、苕、薇,用來做女孩子名字,真正合適。其中記載了不少野菜,比如蘩、芑、荼、薇、菽蕨、荇菜、芣苡。有些到今天還是有人食用的,只不過名字不同而已。
為甚麼要吃野菜?吃野菜不是吃野味,而是恢復飲食的多樣化,不要只懂菜心白菜節瓜,那不是可持續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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